大人,我不知你如今对左二公子是何种看法态度,或许你正为情所伤,短时间内难以再接受他人,或许你害怕引起陛下猜忌,给沈家带来麻烦,或许你只是单纯没瞧上他,毕竟你是武将,而左二公子文文弱弱,不通拳脚,但我想告诉你,陛下是看好这桩姻缘的,若你日后想成亲,先看看左二公子,他除了比那些个武夫文弱些,再无半分缺点!”
“我知道了!”沈如筠颔首,只觉心绪分外复杂。
一个两个的都在她跟前当左二公子的说客,倒显得她这些年来在“情”这一字上对左二公子的的防备像个笑话。
“可是我说得多了叫沈大人感到苦恼了?”孙谬见女子面色有些不对,当即拱手,歉疚道:“抱歉,是我多言!”
他并不是个嘴碎的,也不是个爱牵红线的,实在是觉得左云桉这个忘年交可怜了些,从来无欲无求,好容易有了人的“欲”,岂知一求多年不得。
再者,他也实在好奇,沈如筠这个大周未来第一武将和左云桉这个大周未来第一文臣能生出怎样厉害的娃来,是既如沈大人一般能打,亦如左二公子一般多智,还是只继承爹娘其中一方的优点,亦或者……继承了左二公子的体弱和沈大人的智计?
想到这,孙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是他嫌弃沈大人的智计,毕竟沈大人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大周文武兼备第一人,实在是,继承左二公子体弱这一可能太过骇人。
“孙大人不必感到抱歉,您今日所言,实实在在帮助到了下官。”沈如筠拱手回以一礼,态度温和客气,半点恼怒也无。
孙谬见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须臾,他想了想,又道:“沈大人,左二公子身子可还好?”
他记得几日前左二公子被萧小将军当众打吐血,也不知以左二公子那副瘦弱的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孙大人放心,左二公子身子无恙,您若是实在担心他,我带您去瞧瞧。”沈如筠提议道。
“那便有劳沈大人了!”孙谬莞尔,抬脚随女子朝前行去。
沈如筠带着孙大人行入听雨院,并未见到左云桉的踪影,问过院中小厮方知,左云桉跑自己的长风院去了。
于是乎,沈如筠又带着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