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受控制地沁出一层薄汗。
“你真不知?”左相拔高音量,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你们兄弟二人今日若是不老实交代,日后让我知晓,别怪我不顾念父子情意,将你们兄弟二人扫地出门!”
“……”左云松唇瓣翕动,欲言又止。
“爹!”左云桉嬉皮笑脸地迎上前,在对上父亲锐利的目光后非但不怵,反亲昵地按住对方肩膀,将人推到木椅前坐下,又细心地往他腰上颠了一个软垫:“爹,沈家与萧家当年定亲的条件,您可知晓?”
“嫡次子归沈家随沈姓?”左相挑眉,眸中怀疑丝毫没有消退:“那是沈老太爷做的主,况且沈家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啊!”
“条件自然比这要苛刻些。”左云桉维持着笑脸,并没有把话继续往下说,转而提及了从前:“爹可知,沈大人曾于山匪手中救过孩儿一命?”
“这件事你前后念叨八百回了,我想忘都难,说正事!”左相没好气道。
“那爹又可知,孩儿娘胎里带出的病症是沈大人特意带着崔大小姐去寻神医研习医术,又亲自去险峰上采来灵药治好的?”左云桉复问道。
闻言,左相瞬间瞪大双眸,不可置信道:“不是一男神医登门治好的你吗?”
“那位神医是沈大人为崔大小姐易容而成。”提及往昔,左云桉眉目间添了几许温柔笑意:“爹,您一直不明白孩儿为何如此痴恋沈大人,以往孩儿不敢同您直说,怕您火急火燎登门还清人情,断了孩儿同沈大人的羁绊,怕您明面上与沈家祖孙走太近,让萧亦然生了为更高的权势娶她的心思,怕您对沈家的示好耽误她为自己谋前程,让她成为众人为争权夺势抢夺的利器。”
“在遇见沈大人前,孩儿从来消极,只想着随便活活,然后在御医断定的十三岁那年安然死去,可遇见了沈大人后,孩儿有了活下去的执念,且她当真给了孩儿两条命!”
“你怎不早说?”左相蹙眉,心疼地看着幺子:“倘若你早告诉为父这些,为父便是被文武百官参上八百本,也要向陛下请旨赐婚,哪还有萧亦然那小子什么事!”
“爹,孩儿是心悦于她,心悦得发疯,可孩儿方才说过的,不想耽误她为自己谋前程。”左云桉直勾勾望着父亲的眼睛,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