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需得与御史大人共查。”
“行,回吧!”左相点点头,临走前用力拍了拍幺子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在此好好勾引沈大人,别最后赘都赘不进沈国公府,丢我左家的脸!”
闻言,左云松眼皮狠狠跳了几跳,心下颇为无语。
他这位素来严肃古板的父亲,在弟弟的婚事上委实过于开明了!
“爹放心吧!”左云桉笑着应承。
“吱呀!”
书房门打开,沈如筠收回看云的视线,就见左家三人言笑晏晏地自书房内行出,一派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景象,似乎并未在长时间的交谈中发生冲突与争吵。
她心中有些纳闷,却还是在左相朝自己行来时起身迎了上去。
“沈大人!”左相拱手,笑眯眯道:“犬子在沈国公府多有叨扰,若有做得不足之处,还望沈大人海涵。”
闻言,沈如筠讶异地瞥了左云桉一眼,正好对上男子含笑的眸子。
她微微勾唇回以浅笑,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左相,直白道:“下官还以为,左相此番前来是要为左二公子带回府。”
“沈大人高才,犬子能与大人共处学习一二是好事,我们做人父母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将人带回去呢?只盼沈大人莫要嫌弃犬子蠢钝麻烦才是。”左相面上笑容越盛,不着痕迹地为幺子继续赖在沈国公府寻了借口。
沈如筠不明白左相大人为何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只是她答应了让左云桉继续待在沈国公府,并于之后出京清剿叛军时带上对方,如今左相大人没异议,于她而言是再好不过,她自不会去多问缘由:“左相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照顾好左二公子,绝不会再让他以身涉险……”
“哎!”左相抬手打断,一本正经道:“年轻人,历练历练挺好,只要别死了残了,摔断胳膊腿都能接,不妨事!”
“左相大人?”沈如筠轻唤,有些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
“时候不早了,我与云松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回去了!”左相大人没有解释什么,只冲女子略一拱手,笑吟吟离去。
“告辞!”左云松拱手,抬脚随父亲离去。
沈如筠僵在原地几息才反应过来,抬眼狐疑地审视着站在自己身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