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高枕无忧日日好梦,好容易睡得沉了些,我不忍心打扰!”
“你现在是不忍心打扰了,你喝醉发疯时可是忍心对我魔音贯耳,就差将玉箫凑我耳边吹了。”沈如筠揶揄道。
“咳咳!”左云桉轻咳两声,面上绯色愈浓。
“行了,体温正常没发热,你上榻再休息一会吧!”沈如筠失笑,起身就欲离去。
“如筠!”左云桉轻唤,在女子侧首看来之际举了举手中玉箫:“要不,我再吹奏一曲给你听听?”
闻言,沈如筠身形微僵,昨夜被魔音灌耳的可怕遭遇再度浮现脑海,同时浮现的是那不成调的曲声,难听得让人几近昏厥。
她有理由怀疑,自己昨夜睡得那般沉是被可怕的音波攻击打晕的。
“大人不信任我?”左云桉着急站起,伴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拢紧的衣裳在失了腰带的支撑下散开,露出精瘦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轮廓。
沈如筠微微一愣,视线定格在男子腹肌上。
左云桉呼吸一滞,紧张地吸腹,让腹肌轮廓更为明显:“沈……沈大人……”
“不错嘛!”沈如筠笑着拍拍男子腹肌,夸赞道:“身材练得很好,比一些会拳脚功夫的兵卒还要强些。”
言罢,她也不去看男子红得几欲滴血的脸,抬脚朝外行去。
推开房门的瞬间,就见好友水彤站在院中,瞪着双大眼睛震惊地望着她。
“你怎么来了?”沈如筠大步上前,自然地勾着好友往外走。
“你……你们……”崔水彤目光游移,不时朝紧闭的房门看去,惊恐道:“你们两个昨夜……”
“我昨夜听左云桉那厮吹了一夜难听的曲子!”沈如筠面无表情道。
“啊?”崔水彤瞪大双眼,费解道:“这……这是为何?”
“那小子装酒醉,发酒疯,要给我吹曲,还用锦被将我裹了系上,等把我难听得昏过去了,便自己爬脚踏上睡了。”沈如筠言简意赅道。
闻言,崔水彤眼睛瞪得更大,满脸写着“荒唐”二字:“不是……他装醉就是为了折磨你的耳朵和他自己的身子?”
“许是最近又看了些奇奇怪怪的话本子做出了奇奇怪怪的总结吧!”沈如筠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