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的死紧,他左右偏着脑袋打量着床上的女人好多回,末了,他回头问:
“用了这个药之后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点头一笑:“就两三天的事,估计她自身这段时间过得不大好,不然药效应该能自我消化的。”
封乾双手抱胸,右手在左上臂上急急的点了几下。
随即,他一叹气:“行吧!”
“那,病情的事,什么时候向她坦白?”
“不着急!”
“嗯,好,还有什么吗?”
“没事了!”封乾勾勾唇:“黎老,您去忙吧!”
黎院长转身离开,剩下封乾留在了这个白色的、安静的病房里。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舒曼身上,上上下下四处游离,肆无忌惮的好奇着。
这么多年了,舒曼依然那么白,令人羡慕的冷白皮也有一点不好,只要精神状态不佳,那肤色就会冒出一种灰白的青色。
“过得这么惨吗?”封乾咧嘴哼笑一声:“看到你过得惨,我这心里就舒坦,我就不告诉你实情,让你怕一辈子,嗯?小样!”
床上的女人依然安安静静的。
她的唇,苍白着。
封乾有些无趣的落座到病床边,鬼使神差的,修长的指慢慢的抚上了舒曼的唇。
干燥的粗糙感……
“嗯……”
就在这时,舒曼皱起眉哼了一声。
封乾突然慌乱的收回手,又连忙站起身离病床远一些,甚至还故意深呼吸摆了个“冷漠”的pose。
然而,舒曼只是转了转头就又恢复了安静,她甚至连个身都没翻。
封乾那颗狂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并不合理的慌乱,他懊恼的皱起眉。
视线再次扫向舒曼,他把所有的懊恼都归功于她。
“女人就是麻烦!”
愤愤然说完,封乾大踏步离去。
毕竟,家宴还没完,那小两只还在等着他回复交答卷呢!
临走的时候,封乾吩咐了高特助:“把她稳在医院,直到明天我带着孩子过来。”
“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