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忙得帮。”
萧佳人笑了,点头:“的确。”
杨俊才这下来了精神:“你舅母还说了,这席子的手艺是萧家的,可也是佳人的,佳人是我亲妹妹的闺女,我这舅舅学了也应该,我们二郎庄也种粟米,粟米杆儿多得是,这手艺你教给舅舅,如果我能赚银子了,也就不会跑来每个月冲你家里拿十两银子了是不是?再说了,我赚了银子,你舅母一定不会这样对我了,把我供起来都怕惊到吓到的呢。”
萧佳人连连点头:“大舅,你想的一点儿也没错,当了里正,开了编席子的作坊,有了名声有了银子,的确许氏就不会打你了,为了银子也不会打你的。”
杨俊才哪里看到都快气没气儿的杨汝臣啊,听到萧佳人这么说,一拍大腿:“对!我就说佳人聪明,所以……”
“所以?我不会和大伯说让你当里正,大伯只是县丞,管不了那么多,我也不会教你怎么编席子,这世上的人最可怕的就是贪心不足的人,你是不是姑且不说,许氏是,至于说昭林,你回去告诉许氏,用昭林威胁你没用,因为你无能,威胁姥爷没用,一辈不管两辈的事,至于我娘。”萧佳人笑了:“更不在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听了心里难受难受,掉几滴眼泪都是有情有义了,别想太多了。”
这下,杨俊才傻眼了,他没搞明白怎么萧佳人的态度一下就变了,明明刚才她都一直点头,一直都说好的,难道不该给自己银子,让自己当里正,再教自己编席子吗?
看着杨俊才傻了,杨汝臣一转身上了炕里,脸冲着里墙:“你回去吧,就照着佳人这么和许氏说,以后也别来了,是死是活我管不了,你妹子也管不了。”
“爹,华芳。”杨俊才犹如一盆冷水泼下来,急了:“你们俩要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死吗?”
“大哥,你咋还没听懂啊?许氏这是逼着你,逼着我和爹啊,这一出出的,哪是要和你好好过的心思啊?”杨氏看着拎不清的大哥,急得不行。
杨俊才慢慢的站起身,抬手指着杨氏:“杨华芳啊杨华芳,咱们一奶同胞长大,从来都是我护着你的时候多,你如今本事了,有钱了,和我说话也腰杆硬了是不是?”
杨华芳不知道说啥好了,只能低头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