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里有昭林现在的好日子,不告诉就不告诉,别生气,我出去了。”许氏低着头,喏喏的说了声便走了。
佳月看着许氏,回身给萧佳人打开了头发,仔细的用梳子梳着,每天早中晚,都要梳满一百下,以此来刺激头部穴位。
“姐,你听到没有啊,就连许氏都学好了,真不容易,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呢。”佳月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话。
她在萧佳人身后,没有看到萧佳人微微弯了弯嘴角。
夜深,佳月抱着萧佳人躺在她身边,这些日子她觉得自己快疯了,每天都把自己的神经绷紧,生怕行针的时候出错,可是只要行针过后,她都要躲到没人的地方哭一场。
这些年,大姐就像是一棵大树,给一家人遮挡阴凉,更像是一座山,为一家人撑起了脊梁,都好了,大姐却倒下了,而她却只能这样陪着她,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大姐却没有一个人能帮上忙的。
眼泪又掉下来了,她翻了个身轻轻的抱着萧佳人,只有这样抱着她,感觉到她的体温,佳月才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大姐还活着,只是太累了。
眼泪打湿了枕头,也湿了萧佳人的肩,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很低,很低,可佳月却像是被惊雷劈中了似的,猛地坐起来。
颤抖着端过来灯,看着微微皱眉的萧佳人,因为刚刚哭过鼻音有些重:“大姐,生气了是不是?我太爱哭了,是我没用。”佳月把灯放在旁边,看到萧佳人肩上的衣服试了一块,下地去拿一套干净的里衣过来:“大姐,我给你换一身,以后佳月不哭了,湿了衣服不舒服是不是?都是佳月不好。”
佳月抱着萧佳人,眼泪又止不住了,这半个月她都瘦成了皮包骨了,身子轻的像是没了份量似的。
解开上衣的带子,看着大姐身上那些行针太过密集而留下的小红点,佳月又抹了一把眼泪,小心翼翼的帮她穿上。
低头去褪下衣的时候,萧佳人的手抬了起来。
佳月的动作顿住了,盯着萧佳人的脸,她的眼珠儿在眼皮里滚动了好几下。
“大姐。”
佳月轻唤。
萧佳人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迷雾似的,慢慢散开的迷雾和渐渐清晰的一张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