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谦修只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贴上来个火球一般,整个人绷紧了,转过头看着她略带慵懒的眉眼,唇瓣的胭脂擦去了,而她的唇形小巧饱满的犹如成熟了的樱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低头尝尝味道。
记忆里那些被珍藏了许久的感知瞬间铺天盖地的袭来,软软的、滑滑的带着特有的香甜,让他根本来不及多思考便俯身下来。
萧佳人觉得自己好像挺失败,明明就是撩了一下下,结果人家直接就扑上来了,这会儿有那么一点点儿胆怯却也无处可逃。
整个人被禁锢在乔谦修的怀里,心如脱兔一般,他的唇一如记忆里一般带着微凉的触感,可那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有微凉的意思,反而是让她周身都像是被点燃了似的。
感觉那里不对劲儿,可是大脑不听使唤,竟被他撩的不能自持了。
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身体便被托起……。
红烛摇曳,床幔一层层被放下,门外几个听声的丫环婆子都恨不得竖起耳朵来,有几个脸皮儿薄的受不住,悄悄的往后退。
一件件衣服从床幔的缝隙被丢出来,像是蝴蝶翻飞的翅膀,红烛一滴泪滚下来,染红了银制的灯台,那一抹红像极了枝头绽放的新梅,那么闪耀,动人心魄。
梅兰小脸绷得紧紧的,守在门口,把自己当成巨大的门神,威力无比的那种,她心里好痛苦啊,这宅子里本来可以没有听床这一出的,真想不懂老门主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图一个喜庆?
偏头看着那些蹲窗下的丫环婆子也暗暗松了口气,让这些人来听就听了吧,总好过老门主让一些会拳脚的来,到时候自己可就不一定能守得住门了。
在圣门里,闹新房可是很凶残的,经常是里面云雨未收,外面已经直接冲进去了,仅仅就一帘之隔,便会讨要喜封。
一想到那场面,梅兰也抖了抖,圣门之内倒还好说,自己的小姐可受不住那样的折腾就是了。
床幔之内,乔谦修抬起手撩开萧佳人鬓角汗湿了的发丝,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我,有点儿紧张。”
萧佳人浑身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但凡有一点点力气都会一脚踹翻了这厮,这样还叫紧张?那自己是不是需要叫救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