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准高兴,省的她整日过来问爹娘舒服不,那意思好像非要生个病才好呢。”张全说着,过去直接弯腰:“大哥,我背着。”
兄弟俩轮流背着,十几里路硬是为佳月背回来个病人,一路上,张全都要被自己感动了,三小姐人挺好的,自己知恩图报更了不得,为了她都出去找病人往回背了呢。
进了院,张富让张全把人送到空屋子里去,提着口袋去了正屋。
“爹,娘,过节的东西置办回来了。”张富说着,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给自家老娘诊脉的三小姐,忍不住心里直突突:“咋了?我娘病了?”
佳月收了手,拿出帕子擦了擦:“没病,要入冬了,得吃一些温补的药,免得冬天身子不舒坦。”
张富只觉得脑瓜仁儿好疼,放下东西:“三小姐不急,今儿路上捡到了一个快病死了的人,你救苦救难,快些跟我去吧。”
“真的?”佳月眼睛都亮了,站起来:“走,人在哪里呢?”
来到空屋子,看着炕上躺着的人,佳月内心是激动的,顾不上那么多过去拉过来手腕就给诊脉。
“这人是嫌命长了,张富,你帮我去准备药材,我给你写方子。”佳月松开手,这才扫了一眼病人,突然愣住了,怎么是姐夫?
乔谦修听到佳月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佳月的时候竟说不出话来了,张开嘴好半天也没声音。
佳月急忙过去:“姐夫,大姐很好,我们都在,你别着急啊。”
“唉。”乔谦修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昏过去了,他回来了,他们都在,就行啊。
佳月整个人都是懵懵的,终于知道什么叫医不自医了,因为关心则乱,总怕出错。
旁边,一脸懵逼的张富还等着去抓药呢,可三小姐这样子挺吓人的,说哭不哭,想笑又不笑的样子,该不是病了吧?
“三小姐?”张富试探的叫了一声。
佳月这才冷静下来,她不能让大姐看到乔谦修这样子,否则的话极易动了胎气,眼看着就要临盆的人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拿定主意再次坐下,仔细的给乔谦修诊脉,反复许多次,张富都怀疑这个三小姐可能是个江湖游医,简称骗子了。
从药箱子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