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立足?拿什么让她用四川味英语和澳洲人理论?
说归说,我还是懊恼了一阵,尤其晚上的时候,身边少了个人的感觉实在很不爽。
aiba很同情我的际遇,所以虽然欢欢搬走了,我和她们还一样是朋友。不仅如此,我还多了与方茴接触的机会。
那天,是方茴主动找我的,在她一向平淡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慌张,她敲开我的门,有些局促地说:“张楠,你……能过来看看么?”
我赶紧跟着她去了她们的房间,一进屋我就惊呆了,一股臭味冲门而出,整个地板被某种恶心的液体加少量固体侵占了。
她站在我旁边红着脸说:“我回来就这样了,好像是厕所的管道裂了,aiba又不在,所以……你看怎么办?”
我一把拉住她,往外走了两步说:“你快别在这待了!上我那屋等着去!”
她挣开我的手,疑惑地看着我。“啊,不好意思!”我赶紧手背后说,“我弄吧,你甭管了,快去快去!这屋没法待人!”
“那谢谢了。”
我以为方茴会有点感动什么的,没想到她又恢复了淡漠,扭头就走了。我琢磨着肯定是我刚才的一伸爪让她别扭了。
和租房中介联系了之后,我进行了短暂的抢救。那些澳产新鲜xx总不能让方茴收拾呀!当然,我估计她也不会收拾,但凡她有办法,也绝不会来找我。
我趁机观察了下方茴的房间,想看看有没有她过去的蛛丝马迹,但一会儿我就放弃了。一是我实在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二是那味道实在不适合我继续搜索。
总算弄了个大概,我一刻都不想待地往外走,结果在马上走出门口的时候我滑了一下,顺手带翻了旁边一个小花瓶,一块小石头就转呀转地滚到了我脚下。
我捡起来看,那是某一年代北京小摊上随处可见的署名石,用金粉银粉在上面画上歪歪扭扭的名字,比如“贝贝”“帅帅”什么的,我曾经也有一个,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给我。”方茴大概听见了响声,走了进来。
“啊?”
她的神色很严峻,莫名其妙的强烈压迫感,让我发愣。
方茴没再说话,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就一把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