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老打听我底细呢,是不是你哪个蜜被我祸害过,你吃了兄弟剩饭了?你跟我说名,我告诉你到abcd哪步,绝对老实交代,不能让你吃哑巴亏!咱俩谁跟谁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总之我从他嘴里没套出过话来,他和方茴这点还挺像,嘴又严又硬。后来我也不费那劲了,我觉得自己有点撑的,人家两个恩怨情仇,我在里面瞎掺和,图什么啊!
可是不自觉地我还是会带出一点点痕迹,在方茴的描述中我对陈寻了解了很多。有篮球比赛的时候,我直接就替他报了名,跟负责活动的女同事吹,说他曾经带病进了耐克杯决赛,弄得他后来特迷糊,说好几年都不提这事了,纳闷什么时候和我说过。出去买水的时候,不用他说我就肯定给他买冰红茶,点菜的时候我也一定帮他要辣味的菜,隔壁新开了味多美,早点我直接拎回两块樱桃芝士的蛋糕。陈寻曾跟我说,觉得我简直就像他上辈子的老婆,到了这辈子转世为男人,却还记得他一点一滴的习惯。我必然反驳了他,并且由上辈子到底谁是谁的老婆引发了一场逗贫。但是我心里有点凄然,记住他所有细节的人不是上辈子的谁谁谁,而是这辈子还孤零零在异国他乡为他伤心流泪的方茴。
我来到永安的第一个annual dner,陈寻在我的撺掇下上台演节目了。本来是付雨英找我非让我出一个节目,正巧陈寻从我旁边过,我忙拉住他,对付雨英说:“有他在还能轮上我?人家可是曾经上台表演过,自弹自唱,当年北京摇滚圈的新星。要不是被永安划拉来了,指不定在世界哪个国家开个唱呢!让他去让他去!保准镇了你们!”
“真的陈寻?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付雨英兴致勃勃地问。
“听他胡说八道呢!不是,我说张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还是上回喝醉了我跟你说的?我记得你比我先趴下的啊!我说这么多话了么?”陈寻迷茫地问我。
“何止这些!告诉你别惹着我啊!要不我把你以前那些花花事都给你抖落出去!”我笑着说。
“什么事什么事?”付雨英拉着我的胳膊问我。
“哪有什么事!他是栽赃陷害!你还真信!”陈寻指着我笑骂,“你让他说,他要是能说出个什么来才就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