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一辆汉兰达风驰电掣地赶到,利落地停在京大旁边一小公园的停车位上。
车门被轻轻关上,车上下来的人带着如三月春风般的笑回应着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
易泽正站在花坛边抽烟,见简时序过来,摁了烟头,小跑着过去。
“简队!”
简时序看了眼易泽下巴上青黑的胡茬,缓缓开口道:“不是让你多休息两天吗,怎么又来了?”
易泽扒拉了两下鸡窝一样的脑袋,扬了扬下巴,“案子刚结,事情多着呢,我们都休息了,序哥你一个人做我们也不忍心啊。”
“还好我们来了,刚到办公室不久就来活儿了。八卦啊,听说这案子区刑警队都在路上了,硬生生被刘局给叫了回去。看来是大案子。”
“什么情况?”
简时序边往里边走,边抬手看了下表。
他算是空降到重案大队的。
去年秋天,七尸案那会儿,他们市局的重案队调来了个副大队长。
当时队里的人不服气,老队长默默把他们几个叫到一边,问他们知不知道简时序的履历,几人摇头。
美国回来的高材生,金融、法学双学位,短短6年时间,从派出所户籍开始干,指挥中心、经侦、警卫、交警,到现在市刑警队。
每换个地方升一级。
老队长说得玄乎,队里的人都当简时序是一个来混简历、有背景的人。
只有钟大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七尸案一直没破,他们一开始也没觉得简时序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直到京市的大案子就像约好了一样,一个接一个,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出乎意料的,简时序在案件面前的沉着冷静,条理清晰,决策果断,不拖泥带水啪啪打了他们的脸。
人家是有后台,但人家也有能力,不仅有能力,还有担当。
后来他们才知道,简时序竟然是京市简家的二公子,妥妥的豪门望族公子哥儿啊,但人从没有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一样踏踏实实干刑警。
没几个月,重案大队的几个人,对简时序那是一个又尊敬又佩服又喜欢。一会儿“序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