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的道歉。
沈渺很大气的摆摆手,“真没事儿,现在已经没感觉了,真的。而且她挥巴掌前又没通知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回房间后我让服务员拿点冰给你敷敷。不行,我现在就给前台打电话喊他们送,一会儿回了房间就可以敷了。”
廖颖看着沈渺已经肿起来的右脸,这叫没感觉?
还好小简总没在这里,这要让他看见了,她这秘书组组长可能也做到头了。
人在白天真不能说人。
刚说小简总不在,结果车还没停稳她就看见小简总站酒店门口等着她俩。
司机还很遗憾的给她说,小简总今天的飞机本来是他去接的,结果晚点了,换了另一个司机去的。
廖颖翻了个白眼:你不早说。
司机回了个白眼:你又没问。
简时序连个包都没带,看得出过来得很赶。
米色的休闲裤,白色的翻领羊绒衫,深卡其色的飞行员夹克,儒雅中带着些随性,站在那里,自然而然地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他眼底有些倦色,但看见沈渺下车,眼睛亮了起来,笑意从眼底浮了上。
沈渺没想到简时序还是过来了。
不知道是刚刚受了委屈,还是2天没见想他了,沈渺三步并作两步朝简时序小跑过去。
心里好像有一只小鹿在欢快地跳跃,笑容从眼角延伸到耳朵。
撞进简时序怀里,沈渺兴奋地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签证怎么办的啊?这么快?”
这个时候简时序才看清楚沈渺红肿的右脸,他敛去笑容,手指很轻很柔地抚上她的脸,“你脸怎么了?谁打的?”
第一句是对沈渺说的,第二句是问刚刚过来的廖颖。
“谁打的都打了,仇当场就报了,都不重要。文景的事儿我觉得是解决了,你要不要听听?这事儿太顺利了,我们预想的情况一个也没发生,你根本不用过来的。”
简时序神色晦暗不明,他猜到是谁了,扫了廖颖一眼,没有再继续说这事儿。
回到房间门口,廖颖很恭敬地跟简时序和沈渺告别,并说冰块一会儿就到。
简时序很矜持地点点头,“我跟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