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重要的是活下来的人。”
简时安没有回答沈渺,反而是催促司机再快一点。
沈渺也很识趣地没有再开口,简时安跟时序不同。他不是放不下慕心,他是放不下简时序。
他经历太多,见过太多,受了伤,伤了心,对母亲的死因不执着,只是在意还活着的人。
“是时序希望的结果吗?”
沈渺点点头,“只是我不知道时序今晚是怎么了,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渺渺,到了,是什么情况,去看看就知道了。”
慕家的独栋在京郊,凌晨三四点还灯火通明的把物业都招来了。
慕家的几个人都认识简时安,见他来了,赶忙迎过来。
“简总,您可算来了,小简总去了慕总房间,反锁了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简时安倒不急了,他突然停下来,身后跟着的人没反应过来,差点撞到他。
“把情况跟我们说说。”
那人咽了咽口水,心想简家的人是不急,反正被打的又不是他们家的。
“凌晨的时候,小简总突然过来了,当时我们都睡了,开门看见是他和一个女孩,也没多想,直接开们让他们进来。谁知小简总一进来就去了慕总的房间,我们太太被吓到了,外套都没穿就跑了出来。小简总反锁了门,我们也打不开,在外面叫他也不理我们。”
“女孩?哪个女孩儿?”
简时安打断那人的话。
“就是一个女的,披头散发的,脸上的还有伤,我们太太现在在客厅守着她呢。”
简时安转过头看向沈渺,示意她过去看看。
沈渺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不用去看她就可以猜到跟简时序一起来的是谁了。
如果是那个女人,那简时序今晚所有的出格行为就能说得通了。
沈渺突然觉得心寒,又觉得很没意思。
她果然是情缘薄,亲情爱情都不怎么靠谱。
简时序那天信誓旦旦说得话都还热乎着呢。
睡眠不足,又累了两天,在半明半昧的灯光下,她憔悴到好像一碰就会碎。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