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无论使多大力气都拉不开大喇嘛抓着赵梧轩的手,五指如同铁箍一样,焊在手腕上。
佣人前来一看出事的果然是赵梧轩,再看他脸颊苍白泛着红晕,显然是心脏负荷过重,犯病初期的样子。
保姆立刻上去把赵梧轩搂在怀里,缓缓地安抚他的情绪,帮他抚摸胸口,理顺呼吸。
让保镖到另一边死死地扣住大喇嘛的手,想把它掰开。
这时,其他随行人员都来了,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喇嘛松手,两方僵持不下。
最后一名保镖气急败坏道“大喇嘛你为什么非要他跟你去见那人不可?别跟我说什么为他驱邪避凶,我只知道,你要是再不放开他,我今天哪怕把你的一只手砍下来都要带他走!”
一瞬间气氛异常凝重,赵梧轩一行人已经决定要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大喇嘛再不放手,他们也顾不得许多,只能采取极端的手段,无论怎样都要保护少爷。
虽然人人都明白他或许命不久矣,但是绝不允许他现在就发生意外。
“啊……心口很闷……很痛”赵梧轩突然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呻吟道。
事情到这一步,不仅跟随赵梧轩的人理智即将崩溃,连围观的众人都纷纷指责,义愤填膺,觉得大喇嘛妄称出家人,口口声声为人消灾解厄,实际是完全不顾他人性命,虚伪恶毒的假和尚!
大喇嘛最终放开赵梧轩,等他上车将要离开时,仍不死心道“施主,你真不愿随贫僧而去?”
赵梧轩只是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大喇嘛叹息道“如此,请施主千万记住贫僧的两句话……”
大喇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出,只见赵梧轩听后脸色愈发苍白。
原本愉快的游玩,最后只能不欢而散,回程路上赵梧轩整日嗜睡,清醒时也是冷漠无语,仿佛又回到了旅游之前的状态。
回到家以后,当天下午,赵梧轩因高烧再次住进重症监护室,此后病情反复无常,直到两个月后才算好转。
回来后赵家人曾问起在寺庙中发生的事情,佣人只能大概的讲一下,他们只知道赵梧轩遇到那个喇嘛,烧了三柱高香,之后就被喇嘛抓着,神神叨叨想带他去见什么人。
临走时少爷只是吩咐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