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言语间可以听出对这类行为很是气愤。
我向苏茜茜使了个眼色,她道“您知不知道他们带走被子是要做什么?”
“不清楚,说起来他们看着也不像贪图小便宜的人”护士长疑惑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也有些纳闷。
“您说的他们是病人的亲属吗?他们对他好不好?”钟小雯问道。
“应该是吧,送少年来医院,办理入院手续的是中年男人,是少年的父亲,每次缴纳医药费的是一个女人,是他母亲……住院期间两口子我没有一起遇到过,只是分别来过三次,想来对孩子不错吧。”
“那您还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呐,在这里写着,不过没什么用,我们发现患者悄无声息离开以后有打这个电话询问,不过一直停机,联系不上。”
钟小雯将病历上的电话号码记下,发现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就离开了医院。
走出医院后,苏茜茜拨打得来的号码,果不其然是停机状态。
“照病例记录,你只是呼吸道感染引起发烧,不是特别严重,病好了可以办正式的手续出院,为什么要悄悄把你带出去呢?”钟小雯不解道。
“我觉得带走被子是一个关键,很可能你出院的时候是昏睡的,甚至是……”我推测道。
苏茜茜有些焦急道“你真的想不起来了?户籍民警说你父母离异,他们平日里对你好不好?”
明德垂头丧气的样子答案可想而知,只能想办法联系明德的父母了。
奔波一天,两个女孩都有些累了,特别是苏茜茜得十分疲惫,我们先找了酒店住下,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晚上,我将艾草点燃当作杀虫安神的香薰,使她们能够安稳的睡一觉。
检查门窗,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和明德想先在附近查看一下有没有他家所在的线索,或有认识他父母的。
根据医院护士的说法明德的父母是附近县城的,医院所签署的名字其实是化名,与户籍民警那里的信息并不符合。
这让我更加怀疑,明德的心情也十分沉重。
我们没有太费力便找到了明德的父母家,一座普通的二层小楼,在小县城内生活条件看上去还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