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两个时辰的牛车才到隔壁镇上,那大夫门前排了许多人,许朝颜在家里的时候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棚子,把一床被单罩在上面 ,也能遮挡一些风。
“小姑子,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去排队。”
等排队轮到她们的时候都已经残阳西斜,老大夫伸伸懒腰让她们明日一早再过来。
许朝颜厚着脸皮在那里半天不走,那老大夫才勉强同意。
一顿看诊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这伤的确实有点严重,你们也来的太迟了一些。”
孟九夏听到这里直接哭了出来:“我大哥还这么年轻,就没得救了啊?老大爷也太不公平了。”
大夫眉头一皱盯着她片刻:“你嚎丧未免太早了一点吧?这人又没有死。”
孟九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不是说来晚了吗?我们去了县里大夫也没说要人命啊?”
大夫白了她一眼指指许朝颜:“聒噪的很,吵的人耳朵疼,给我弄出去 。”
“小姑子,听大夫说完你别妄自下结论。”
孟九夏听话的点点头:“嗯,晓得了。”
“老夫是说你们找我太迟了一些,早些日子过来,针灸一番说不定会人早就醒了,至于这腿吗?只能等长好之后慢慢锻炼了。”
说完之后又打了一个哈欠:“今日有些疲惫了,先等我用过饭在针灸一次看看,要不是看他这个症状有些难度,老夫才不想这么辛苦自己。”
许朝颜赶紧说好话:“有劳大夫了,您就是华佗在世啊?”
“别拍老夫马屁,该给的一样得给一个子都不能少,嘴巴再甜也没用。”
许朝颜去找了一家离医馆最近的店,让孟九夏和大叔各自去歇下今晚她在医馆守着。
按大夫的意思她们先针灸十天再说,后续效果不明显在加时间,在镇上耽误时间太久就让车夫先回去,约定好十日之后再来接她们。
这大夫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古怪,针灸到时候不喜有人在跟前,孟九夏一个人住店她害怕,死皮赖脸的呆在医馆不回去,一开始大夫十分嫌弃她问东问西的。
后来许朝颜让她不要多说话。
她就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