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过一个好年,到时候再去给你瞧瞧大夫抓两贴药,你这腿也能早日好起来,也能继续去学堂读书,这难道不好吗?”
孟九和见许朝颜一张嘴得理不饶人说个不停,全都是歪理他直接别开脸去:“我就算瘫痪一辈子,我也不想要齐天赐的钱,我不需要他可怜我怜惜我,我就算一辈子不能走路我也认栽了,但是你也不能找他做下家赖恶心。”
许朝颜心中把他骂了千万遍:这果然一无是处是书生,要这骨气有何用?这钱拿着就拿着,有钱了还愁办不了事情嘛,真是个榆木疙瘩。
她边利落的收着东西,一边让孟九夏去把大叔找过来,她们一会买些东西就可以回去。
她把笔墨纸砚替孟九和收到木盒里之后,便搬过小凳坐在他跟前,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袖,一脸讨好:“夫君,你不要同我置气了,你就当我贪得无厌 爱财如命吧,就权当咱们跟他借的吧,他往日里总欺负你,就当他给你的一点赔偿吧,大不了以后咱挣的钱还给他就是。”
任凭许朝颜在那里说的唾沫星子横飞,孟九和也是一言不发,坐在那里黑沉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
许朝颜说了半天感觉嘴巴都干了,拿过一旁的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下去。
她在心中思索着对策,这男人也太难哄了吧?她好话说尽最起码吭一声也行啊?
她去肉铺买了一扇猪板油回去,到时候熬些油出来,炒菜放一些进去也能感觉一点肉味,又与屠夫讨价还价把猪下水也买回来,忍痛割了一块肉回去,好歹是过年。
大叔送他们过来不收钱,她们过意不去买了两包点心和一些糖,一会儿就给大叔送去。
看见那红艳艳的糖葫芦又给孟九夏姐弟俩买了两根,想着还在生闷气的小孩哥,她找人问了书铺的位置,进去挑了一本书,一会儿还得好好哄哄那男人,至少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她今日正好在齐天赐那里赚了一大笔,看见街上那些女子在选胭脂这些,她走过去挑了一朵小绒花,正是青春年华,这大过年的,村里那些姑娘们都打扮得光鲜亮丽,孟九夏再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姑娘,眼中的羡慕怎么样掩饰不住。
她们坐在牛车上往村里赶去,一路上孟九和坐在一边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