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应该在里面!你应该在里面!”
王慧莲还是不相信,仍是大吼大叫的说沈四月就是那个贱人。
沈四月双手摊开,转身朝着身后的人群耸了耸肩。
虽然这动作在人们看来有点儿怪模怪样的,但奇怪的事,意思大家居然都懂。
沈四月的人都好好的站在众人面前了,王慧莲到现在还在抹黑沈四月的名声,这让人们立刻后退几步,远离了王慧莲。
毕竟这么睁眼说瞎话的毁人清白的做法,实在是有点儿让人不耻。
王慧莲看着人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她,有点儿发懵。
本来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在关键时候沈四月出现在了人群里?
那
那屋里的女人是谁?
紧接着想到一直没回家的沈红梅,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遍布了王慧莲的全身。
王慧莲突然哇哇大叫的拨开人群,冲进了屋里。
一把掰过地上背对着众人的女人。
在身后火把的映衬下,沈红梅那张哭红的脸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红梅”王慧莲震惊的喊叫声,透过无顶的房子,直直冲向天空。
随着王慧莲凄厉的喊叫声升起的,还赵长贵不可置信的粗喘声,以及村里其他人不可置信的抽气声。
任凭谁也没想到,跟赵长贵在这荒郊野外、没顶的破屋子里苟且的女人,居然是赵长贵自己的媳妇沈红梅。
这两口子是有啥爱好啊?
放着家里暖和的炕头不滚,跑到这黑咕隆咚、干冷干冷的土地上来亲热?
“红梅,红梅,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是你啊?”
王慧莲崩溃的大哭,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扯沈红梅绑在嘴上的绳子。
待沈红梅好不容易可以开口说话了,第一句话就是哭着对她娘说:“裤子,裤子,我的裤子。”
原来,赵长贵办那事儿的时候,嫌沈红梅的裤子搭拉在脚脖子上不得劲,随即用手给她扯了下来,撇到一边去了。
此时下半身无遮无挡的沈红梅,已经被冻的快要僵了。
王慧莲这才反应过来,四处看了下,也不知道裤子被撇哪里去了,只好用自己的身体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