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苏氏别过脸去,不再看赵敬德。
“夫人是一家之主,自是夫人说了算。”赵敬德起身冷着脸道,“我去看看琪儿。”
看看琪儿?受伤的不是卿儿吗?她只是现在好了而已。
“夫人,您怎地跟老爷吵起来了。”青嬷嬷进门,一脸心疼地问。
再没有人比青嬷嬷更希望苏氏夫妻和睦的了,可她也知道,这件事情触碰到自家夫人的底线了。
苏氏没回话,只是盯着赵敬德的背影,直到瞧不见了才道:“嬷嬷,自今日起,盯着老爷。”
盯着老爷?青嬷嬷心头微跳,有些心颤,但同时也有些欣慰。
当家女子,不能心肠太软了。
青嬷嬷记得她初进府来伺候苏氏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个整日红衣烈马的小姑娘。
瞧着这样的小姑娘,青嬷嬷当时很紧张,怕这小姑娘不讲理脾气差,结果她每次同自己说话,都是温言细语的。
但有一回,外院有个管事调戏她,小姑娘却拿着金鞭把那管事的手腕都快抽断了。
那根金鞭,已经放在特制的箱子里十几年了,因为老爷是文官,老爷不喜欢。
夫人不是为了讨好老爷,而是她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她知道自己成亲后,便不可再肆意妄为,她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侯府,等着看笑话,等着侯府分崩离析抢夺家产。
“夫人您放心,奴婢帮您盯着南靖侯府所有的人。”青嬷嬷声音都哽咽了。
“嬷嬷你这是做什么,爹说过不打无准备的仗,准备起来总不是坏事,又不是真的要出事。”苏氏故作轻松道。
“夫人您就是嘴硬心软,方才还吓老爷说什么休夫,奴婢听着都吓死了。”青嬷嬷见天黑了,上前替苏氏取下头上的首饰,只留一根素钗。
“我不是吓他。”苏氏的声音淡了下来,“嬷嬷该是知道我的,我对得起任何人,但凡事有个度,过了这个度弃了便弃了。”
弃了便弃了?青嬷嬷不禁有些恍惚,好像许久以前,她也听过这一句话。
在赵敬德之前,苏氏也是订过一门亲事的,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临到要成亲了,那人却说他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子。他可以成亲,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