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的每一顿也要点素肉,整得李婶儿都有些骄傲了,或许自己真的是有天份的,这破沧川,要不然自己开个摊子,不定早发财了呢
赤卫军只是不能暴露自己,不是不让发财啊。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萧慎说要回京的时候,苏卿便毫不迟疑地把李婶儿捎上了。
沧川的事不是萧慎这几个人就能办得了的,拿到了要拿到的人证和物证,快速回京才是上策。
至于后续,自然是朝廷派人过来。
一个小小的沧川,被黑云卫摆到了桌面上,有谁会傻到去保它呢,它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只有被弃一条路。
一路疾驰回到了京都刚好是正午,熟的感觉扑面而来,苏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在家千般好。
只是没想到,到了南靖侯府,正好碰到赵敬德也刚好回府。
看到苏卿,赵敬德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卿儿,你这究竟是去了哪里?”
“见过父亲。”苏卿朝赵敬德行了一礼,“铺子里的药材出现了短缺,出门瞧了瞧。”
“铺子里不还有掌柜的么,你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赵敬德眉头拧到了一处。
“父亲,铺子里的事您不是很明白,不如回府去女儿跟您细说?”苏卿笑着朝赵敬德走近了一步。
细说?赵敬德不由得一声冷笑,便是情意最浓的时候,苏氏都没把家里的生意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此苏卿的这句话,在赵敬德看来就是在告诉他,他是赘婿,这苏家的生意与他无关,别自找没趣。
这个女儿,似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
“生意是生意,为父说的不是这个事。”赵敬德又道。
苏卿知道赵敬德已经没拿她当女儿,这样做就是让她没脸。
她不开口,就是认定赵敬德说的是对的。
她若开口,便是不孝,哪有女儿与自家父亲顶撞的?赵敬德就算是入赘的,也是她的父亲。
就在苏卿快要忍不了的时候,萧慎骑着马走了过来:“赵大人很喜欢府外教女?”
“定国公?”赵敬德没想到萧慎会多这个嘴,但还是朝他行了一礼,“在下只是太过担忧了些,叫定国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