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还殴打妇女,这种罪名,听起来就不小!
要想让阎解旷免罪,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儿搅混了,最好是把郝建设偷许大茂家鸡蛋的罪名坐实了!
到时候,惊动了派出所,自己也可以说,郝建设才是偷鸡蛋的贼!
而阎解旷只是一个见义勇为,勇于举报不法分子的好市民!
阎埠贵眼珠子乱转,心里快速算计着。
很快,他就有了主意。
“郝建设!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混淆视听!”
“在这个四合院里头,我们三位大爷可是大家选出来,并且在街道办登记过得!”
“你先是偷了许大茂的鸡蛋,然后又当着一大爷和二大爷还有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打了许大茂和勇于举报小偷的阎解旷,这事儿就是说破大天去,你也没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啊?”
阎埠贵明面上在征求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意见,实际上仅凭三言两语就把易中海和刘海中拉了进来。
并且,当着全院人的面,再次强调了‘郝建设偷鸡蛋’的事实!
“就是!老阎说的对,郝建设这个小兔崽子,偷了鸡蛋,还打人,这事儿,一大爷和二大爷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三大妈与阎埠贵不愧是生活多年的两口子,默契程度非常高。
一听阎埠贵的话,立马随声附和起来,把一大爷和二大爷架了起来。
“三大爷说的对!”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是咱这院里的领导,郝建设偷了我家鸡蛋,还打了我和阎解旷,这事儿必须严办!”
许大茂捂着脸,斜眼瞅了一眼郝建设,也跟着说道。
“大茂说的对,这事儿必须严办!”娄晓娥也随声附和道。
“院里出了贼,这可是天大的事儿!要是不解决,以后说不准哪家还会被偷,必须严办!”吃瓜群众们也叽叽喳喳的说道。
棒梗坐在贾东旭身边,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要是郝建设偷鸡蛋的罪名坐实了,就不会有人再怀疑自己了!
“一大爷!二大爷!我哥没偷鸡蛋,这事儿不是这样的,是阎解旷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