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这种别样的姿势,在阳光下的操场上被无限的放大。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阎解旷蠕动的身姿吸引了过来。
看得人多了,议论声慢慢的就响了起来。
“阎解旷这是咋了?怎么跟只蛆似的?”
“你不知道,人家阎解旷昨天效仿廉颇,负荆请罪去了。”
“什么?阎解旷还给郝建花下跪了?”
“昨天阎解旷请假,今天我刚注意到,他门牙好像没了,不会是让郝建花他哥打的吧?”
“活该!谁让他那么嘚瑟了!”
“阎解旷嘚瑟什么了?”
“你不知道,我们院儿周围的邻居们都知道了,昨天阎解旷兄弟几个满世界的炫耀,说他家要买自行车了。”
“这下好了,不仅车没了,脸也没了。”
“哈哈哈”
在红星小学上学的学生大多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子女,有很多人住在南锣鼓巷。
对于阎解旷家里的事情,每个人多少都听了一点。
一群小屁孩儿,站在操场上,随便交流了几句,阎家一家人在整个红星小学就再也没什么秘密可谈了。
听着这些议论,阎解旷的心里都要恨疯了郝建设兄妹!
都怪你们!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兄妹俩,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被千夫所指的地步!
郝建设!
郝建花!
你们给我等着!
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
这也就是这个年代的阎解旷,没有看到过后世那些大神写的网络小说。
要不然,此刻的他,绝对会在心里暗吼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与此同时。
天桥茶馆。
“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随着醒木拍响,茶馆里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郝建设意犹未尽的咂摸着刚刚那段火烧连营的评书,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把桌子上的茶水和糕点全部消灭掉,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一个没人的胡同口,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