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平时不经过95号院。
再加上马学武又不在轧钢厂上班,所以对于轧钢厂的八卦也不是很关心。
自然也不清楚傻柱因为得罪了郝建设而被公开处分,降职降薪的事儿。
在他看来,傻柱和郝建设一个院子里住着,再加上岁数差不多大,肯定多少有些交情。
傻柱闻言,面露难色:“我跟郝建设的关系也就一般,而且他那人性格孤僻,恐怕不太好说话。”
傻柱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马学武在那他开涮。
毕竟,他和郝建设之间的恩怨,大半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
就算马学武不在轧钢厂上班,可他爹老马却是轧钢厂的工人。
所以,在傻柱看来,马学武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郝建设的恩怨。
不过,看着马学武那副认真的模样,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婉转的找了个借口,拒绝了马学武。
万一他不知情呢?
就算他知情,傻柱也不可能把自己被处分降职降薪的事儿再说一遍。
太t丢脸了!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马学武一听傻柱这么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显得有些失落:“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挺熟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郝建设这家伙以前不显山不露水的,现在倒成了你们单位的红人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啊,谁能想到呢。”
傻柱附和道,心里五味杂陈。
“要不,你帮我再试试,万一他同意了呢?”
马学武不死心地说道。
傻柱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就在这时。
前方几百米处,许大茂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手里拎着一只野兔的郝建设,惊呼道:“郝建设,你你怎么在这儿?”
郝建设抬头,看着许大茂,一脸戏谑:“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许大茂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举了举手里的猎枪,故意提高声调说道:
“我是听说这附近的山林里猎物多,特意来打猎的。”
郝建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野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