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闻言开门的动作僵住,诧异看向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他不像缺钱的主啊?
算了,她强迫人家,也答应给钱,就当睡了个牛郎。
想到这,许羡掏出包中所有的现金,全数塞入男人手中,潇洒离去。
江时白盯着掌心皱皱巴巴的一百零一元,轻笑一声,“工具还挺不值钱。”
说罢,将那两张钞票扯平叠好,塞入西装口袋。
视线转向坐垫上那抹血迹,眼神暗下去,舌尖不动声色地抵着下颌骨。
夜间的风微凉,下车的许羡不禁打了个寒颤,扯了扯身上的职业套裙,踩着细跟走进路边的药店买了盒避孕药,无视店员八卦的眼神,当场服下。
走出药店时,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技术真差!
腰酸背疼的她又折回店内买了药膏,花次天价打车费,回到她租的出租屋。
海市的灯红酒绿与安谧破败的出租屋像是两条分界线,割裂开来。
许羡在黑夜中摸索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刺眼的白炽灯照亮室内,一室一厅一卫,二十来平的出租屋一览无遗,零碎的东西填满整间屋子。
适应强光后,她睁开疲乏的眸子,蹬掉脚上的杏色高跟鞋,穿着粉色兔头的凉拖,拿上纯白轻薄的睡衣进入浴室。
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的每一寸,身上斑驳的痕迹昭示着刚才的激烈,腰间的指痕十分明显,身下的不适感越来越重。
“禽兽。”
水流混杂着泪水,从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滑下,砸落到地砖,顺着动线流向下水口,许羡脑海里不断浮现今晚的事。
她跟部门女同事在星海酒店应酬,对方是国内首屈一指医疗集团的采购商,旗下医院众多,只要签下这份医疗器械的合同,她能拿到不少奖金。
千杯不醉的她在应酬过程中喝了好几杯酒后,明显感觉身体不对劲,意识混沌,身体疲软,就在她以为是生病时,她那位女同事对着采购商笑了一下,随后出门。
她就算再蠢,也意识到危险,立马起身,没想到那个老男人一把抓住她,她费了不少力气,踹到他命根子,才得以逃脱。
强撑着力气跑出酒店的她实在是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