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没有江总和许秘书,乖乖喝掉,我给你吃糖。”江时白自然地松开手腕,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
蓝白色的奶糖壳落在男人宽大的掌心,白色微红的肌肤上纹理纵横,他的指骨很长,摊开莫名有点欲。
哄小孩的语气让许羡额头冒出一堆黑线,抿了抿唇,识时务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拧开保温杯,那股熟悉且刺鼻的中药味瞬间弥漫整间办公室。
即便喝了好几次,她还是不习惯中药的口感和气味,明明平常看着十分好说话的人,在这件事上却极其固执,硬是要她喝的一滴不剩。
许羡细眉紧紧蹙起,唇瓣碰到杯口,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将苦涩的药往嘴里送,来不及品尝,也不敢品尝,直接顺着喉管向下。
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思考怎么还没喝完,甚至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想吐的冲动。
江时白看着许羡痛苦喝药,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只不过理智压过那点子酸涩,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让江太太陪他到老,长命百岁。
最后一滴药入口,许羡略微不稳地放下保温杯,快速接过已经剥开糖纸的奶糖,甜腻的奶味充斥口腔,压下中药的苦和涩,两种味道结合,十分奇怪。
软糖化得很快,直到两颗糖都吃完,许羡便迫不及待想离开,她觉得在公司不能和江时白单独相处,总感觉事情会偏离方向。
江时白见她喝完药,倒也不拦着她离开。
回到办公室的许羡刚坐下,一旁的涂雪凑了过来,灵动的鼻子嗅了嗅,“羡羡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中药味啊?”
她感觉许羡从总裁办公室回来,身上好像沾染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许羡心虚地端起杯子喝了口凉白开,企图冲散嘴里的味道,微微侧过身道:“哦!江总在办公室喝药,可能味道有点大,衣服沾了一点气味。”
她撒谎不打草稿,谁让江时白逼她喝药。
“这样啊!”涂雪了然点头,忽地想起刚才江时白手里的保温杯,“你说江总得了什么病啊?”
喝中药肯定不是急症,主要以调养为主,办公室少不了八卦,自然好奇。
许羡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语气淡淡,“谁知道呢!说不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