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江时白突然开口,声音浸在黑夜里,像是被吞噬,“江家和翟家以前是邻居,翟锦小时候特别喜欢来我家找我妈妈聊天,我有时候会遇见她,但我们并不熟悉,只是点头之交。”
“而且我作为江家公司的继承人,需要学习的知识很多,除了学校课业和其他作为继承人需要的课程之外,我基本上都跟着爸爸在外面谈生意。”
“你跟我解释这个干嘛?”许羡偏头,一脸茫然,狐狸眸眨了又眨。
她看得出江时白对于翟锦的陌生和疏离,翟锦明显就是单相思,好端端和她解释两人的关系着实没必要。
她又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江时白作为江氏集团的掌舵人,自身条件异常优异,喜欢他的女人数不胜数,要是她每一个都介意,岂不是要累死她自己。
后半句更加奇怪,翟锦和江时白是点头之交,和他的课业繁重有半毛钱关系?
难道是想让她心疼一下他?
想到这,许羡捏了捏他的手掌,清了清嗓子开口:“江时白,以前的苦都过去了,放心以后我陪着你。”
陪着他?天荒地老吗?
江时白脚步瞬间停住,转过身盯着她那双清明的眼睛,喉间溢出几分笑意,“江太太是在心疼我吗?”
许羡:“……”
“你不是这个意思?”许羡咬了咬下唇,男人眼底的戏谑太过明显。
这一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时白笑意加深,眼底满是柔情,剧烈跳动的心脏一声比一声响,像是要从胸膛出来一般。
他自小目标明确,一直都知道他肩负的责任,面对繁重的课业压力和生意场的虚与委蛇,他从来没抱怨过一句,甚至乐在其中。
既然享受继承人所带来的权力,就要承受其中无法言说的苦。
他习惯了。
可是这一刻她说以后她陪着他,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
江时白眸底笑意加深,语气温柔,“我只是想告诉江太太,江先生洁身自好二十九年,以前没有时间谈恋爱和喜欢别人,所以乖宝大可以放心,不会让你有吃醋的机会。”
他属于宁可不要,也不可以将就的人,青春年少时,同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