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蔫蔫的。
江时白知道他有些过分索取,满足过后多出几分心疼,“江先生吃饱了,该喂饱江太太。”
他们都还没吃晚餐。
许羡闻言锤了他一下,又不解气地拧了他一把,男人长年锻炼的手臂肉很结实,根本拧不动,嘀嘀咕咕道:“都是你的原因,还有你的肉怎么这么硬?”
出差回来体力爆表,肉还硬邦邦的要命。
现在她看他全身上下都来气。
面对她的故意找茬,江时白无声失笑,绯红的薄唇表面被咬破一角,随着他勾唇的动作更加明显。
“对,都是我的错,让乖宝拧得手疼!下次让你拧别的地方,好不好?”
许羡:“……”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臭男人。
江时白把许羡安置在沙发上,在她的腰部放好腰枕,打开电视机,又从厨房给她倒了杯水,拿了一些小零食。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他们在卧室待了好几个小时,保温的饭菜早已凉透,表面浮起一层油脂,没有丝毫食欲可言。
许羡慢吞吞喝着温水,干渴的嗓子得到舒缓,任谁哼哼唧唧喊几个小时都难受。
她思忖片刻,透过落地玻璃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院中暖黄的灯光折射出温馨的光芒。
曾经他们家里没出事之前,冰天雪地的冬日里,她经常和爸爸妈妈一起出门去一家开了三十几年的老店吃牛肉面。
软烂的牛肉和弹性细腻的面条是最佳拍档,浸润在香气四溢的牛肉汤中,点缀绿色的葱花香菜,简直一绝。
垂涎欲滴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许羡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眼巴巴道:“我想吃牛肉面。”
江时白满口应下,曲起修长的手指,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翼,声音温宠,“好,你乖乖坐着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