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落在他那张俊美的侧颜,金色的光线编织浓密的睫毛,薄薄的眼皮压下,数不尽的情绪掩埋于心。
他说话的时候,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眉眼充满骄傲,贵气逼人。
蓦地,江时白偏过头,一眼望进她略带担忧的眼睛,漆黑的瞳孔淬着光,是阳光照进去折射出来的。
没等他开口,许羡涂抹口红的唇微扬,语气轻快,“你比我勇敢,江时白。”
坦然接受亲人离世,勇敢提及他们的过去。
不像她,一直没能走出曾经的阴影。
甚至不敢轻易触碰未来面临的既定结局。
江时白眼底闪过几分心疼,摘下白手套,轻柔地捏了捏她泛白的面颊,声音沉稳,像是在给她打预防针。
“乖宝,人要朝前看,别回头。”
他握紧那双软若无骨的手,像是在给予她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能一直沉溺于悲伤情绪,江时白笑道:“想骑影子吗?”
许羡闻言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
马儿识人,眼前的影子器宇轩昂,高冷贵气,眼神都十分犀利,明显是有脾气的马。
“它性格好吗?我怕它不愿意我碰它。”她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江时白沉思一瞬,眼尾压着一丝笑,没有骗她,实话实讲,“嗯,脾气是大,除了我之外,只有雪儿能坐。”
以前杜元洲几人都眼馋影子,时不时和它培养感情,想要借此骑一下,坚持好几年也没能俘获它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徐忆雪是小孩的缘故,它倒是宠着一些,愿意给她坐一会儿。
“那要不算了吧,我怕疼。”许羡不敢冒险,她十分惜命。
要是从马背摔下来,轻则擦破皮,重则不能预料。
江时白见状捏了捏她的掌心,语气肯定,“它会喜欢你的。”
“你怎么能确定?它能告诉你不成?”许羡语气带着几分狭促。
她怎么不知道江时白能通晓马的心意?
“因为它是我的马。”江时白瞥了眼影子,在许羡不解的目光中,眼神染上几分调笑,慢条斯理道:“我喜欢你,它会爱屋及乌。”
乖宝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