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时白的休息室补觉,也不知道他如何吩咐下面的人,用了什么理由,反正没有人怀疑。
她一觉睡到中午吃饭,午餐是汪柏送进办公室,吃完之后也差不多到下午上班时间。
徐忆雪需要睡午觉,没有缠着要她作陪,她补足觉也有精神出去工作,就没有待在总裁办公室。
等她坐到工位,涂雪和张潇潇忍不住上来问八卦。
“羡羡你和小朋友待了一上午,有没有打探到江太太的消息啊?”涂雪一脸笑意,“比如姓氏名谁,哪家千金?”
“小朋友能知道什么,她什么都没说。”许羡满头黑线。
“啊!我还以为你和小朋友待一上午,多多少少能知道一些。”涂雪满脸失望,八卦地心碎一地。
许羡忍了又忍,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你们怎么对江总的太太好奇心这么重?大家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她都不见她们对江时白家里其他人有半点八卦之心,只针对神秘的江太太。
长此以往,她都不晓得等真相大白的那天,她要如何解释,面对众人。
隐婚的谎真是越瞒越深,越撒越大。
张潇潇缓缓解释,“当然是想瞧一眼摘下江总这朵高岭之花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你难道不觉得能把江总拿下的女人很厉害吗?”
当年多少女人想攀上雪山,染指那朵长在雪峰之巅的花,可愣是一个人都没成功。
江太太越神秘,她们越抓心挠肺想见一面,打探出一丝消息,满足好奇心。
许羡:我并不想瞧一眼。
见她不说话,涂雪幽幽道:“羡羡,你怎么对江太太一点都不感兴趣?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江总口中的乖宝是何许人?”
做贼心虚的许羡心瞬间沉到谷底,生怕被人瞧出异样,说话控制不住的结巴,“有,有吗?”
她哪里是不好奇,是根本不敢好奇,怕聊天的过程中,一不小心说错话,或者说漏嘴。
“怎么没有,一聊到江太太的话题,你就没声音了,以前我们讨论别人的八卦时,不都挺感兴趣。”涂雪眯了眯眼睛,凭借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许羡很怪异。
张潇潇闻言怀疑的目光也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