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过后,他们一同乘坐电梯上楼。
电梯在五楼停住,等他们一家人下电梯,电梯门自动关闭后,许羡幽幽道:“江先生的桃花看样子要过季了啊!”
清透空灵的声音调笑意味不加掩饰。
江时白揽着她的腰,趁其不备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眼神宠溺,“桃花只有你一朵,永远不会过季。”
许羡掏出手机看了眼口红,生怕他亲花,见唇瓣上的口红完好无损,唇角微微扬起,“江先生说情话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教教我呗!”
男人说出口的情话信手拈来,有时她都难以招架。
江时白搂着她的腰出电梯,黑色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很轻。
他浓眉挑了挑,言语间尽是深情,“对你我自然是无师自通,情话在对的人面前,不需要学习。”
许羡不信他的鬼话,已经到了包厢门口,他们也没有继续聊。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声扑面而来,唱吧台上一只花蝴蝶拿着话筒独自一人唱情歌。
昏暗的灯光下,身着花衬衫的杜元洲站在台子上,双眸半瞌着,烁灯的光影时不时掠过那张妖孽的脸庞,嘴巴一张一合,唱得撕心裂肺。
主要是他五音不全,并不好听。
舒缓的情歌愣是被他唱出几分梁山好汉的架势。
正在和江时欣聊八卦的黎南烟眼尖地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身影,立马站起身。
“宝贝,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要被他的歌声荼毒死。”黎南烟挤开江时白,自然而然地牵起许羡的手,拉着她在沙发坐下。
许羡瞅了眼杜元洲,尽量忽视耳边难听的歌声,勾唇浅笑,“他失恋了?”
她不觉得万花丛中过的杜元洲会失恋伤心,毕竟都是他甩别人。
只不过这首歌被他唱得实在过于凄哀苦楚,她不得不问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