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有愧。
“不行,万一没打理好,我们露宿街头,喝西北风怎么办?”她依旧是拒绝的状态,为了打消他荒诞的念头,将情况说得十分糟糕。
她的语气很认真,仿佛已经窥见未来两人沿街乞讨的画面。
江时白闻言失笑,很难想象她的脑回路,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的钱全部亏完,他身后还有江家,两人不至于成为乞丐。
“这样吧!亏钱算江先生的,赚钱算江太太的,这可是一桩不赔本的买卖,许总确定不投资一笔?”江时白换了个说法,从生意人的角度出发。
商界里没有精明的生意人会做一定赔本的买卖,唯有也仅此江时白一人。
不过他赔本的对象永远只有许羡,其他人只能被他玩得团团转,卖了还替他数钱。
许羡唇角微抽,不明白他执着的点在何处,难道钱多得慌?
“你的钱现在有我一半,听着稳赚不赔的生意,只要亏钱,对于我们两人来讲都是赔本。”她笑着道,拿出杀手锏。
现在他们两人的财产属于婚后共同财产,不论哪方赔钱,另一方同样也有一定的经济损失。
江时白没想到她脑子突然开窍,想起婚前签的那份协议,在他身上灵活运用。
“我尊重你,哪天你想管钱了,再跟我讲,我必定双手奉上。”
见他坚持不懈想让她管理财产的模样,许羡幽幽感叹,“江时白你的钱感觉都不值钱。”
“好像是有点。”江时白语气莫名认同。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锦衣玉食,从不缺钱花,钱在他脑海中只是一个具体的数字,没有任何其他概念。
许羡:“……”
两人抵达医院之后,张婉临时出院的检查也做完。
只要病情不恶化,以她目前的情况短暂出院一两日并无大碍,她勉强能咽得下一点食物,没有完全病入膏肓,躺在病床上半点动弹不了。
许羡将略厚的红包塞入万姨掌心,“万姨,新年快乐,明年还要继续麻烦您。”
万姨是土生土长的海市本地人,家离医院不过几公里路程,不着急赶回家过年,在医院陪着张婉到除夕下午。
第一年许羡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