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江时白作为挡箭牌,多余的字一个都没言明。
通过中药调理,她这两个月的生理期日子变得正常,江时白时时刻刻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估摸着她过两日要来月经,今早特意嘱咐过不让她喝酒。
刚才全程地应酬,他一滴酒都没让她碰。
这场商务晚宴中,江时白的地位可谓是说一不二,他带头喝白开水,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至于她掌心这杯没必要的香槟,自然不会喝一滴。
“先生?”盛安阳瞥了眼楼下西装革履,气场全开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明情绪,“你先生是江时白吧!”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你怎么知——”许羡满眼诧异,话音戛然而止。
她突然想起昨晚江时白和她说的事情,当时他并没有回复她,他到底有没有和盛安阳说他们两人是夫妻关系。
现在看来,他直接告诉他了。
“昨晚他亲口告诉你的?”
盛安阳俊朗的眉宇间划过一抹讽刺,哪里是亲口告诉,分明是故意做戏的占有欲。
他就算是感情白痴,都能看得懂男人昨晚在房间门口的举动意欲何为,不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男人之间的较量往往不需要华丽直白语言,行动是最好的证明。
显而易见,昨晚他输得一败涂地。
可他不会甘愿认输,在感情的游戏中,他盛安阳从未有过败绩。
许羡于他而言也是一样,他追求一年之久,她成为他的座上之宾。
“羡羡,我们还有没有——”
他的话未说完,许羡像是知道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似的,立马截住,态度强硬。
“盛副总,合格的前任应该装作不认识,介于我们两家公司有合作,无法避免交流,为了避嫌,以后请喊我许秘书或者许小姐。”
顿了顿,她又道:“江太太也无妨。”
她不想让他说出那句他们日后都不能再见面的话。
现在她对盛安阳没有任何感情,但从前在她最需要精神支柱时,他帮助她的那份恩情,没齿难忘,不想把两人和平分手的感情弄得太僵。
盛安阳了解许羡的为人,知道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