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冷嘲热讽。
翟锦这种清纯小白花显然没有对面清冷妖艳小妖精带劲。
两人维系表面关系,彼此心知肚明,翟锦背对着许羡,也懒得装恩爱,面露讥诮,“那你去试试,看江氏集团会不会打压你家公司。”
她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要是陈豪加害许羡,江家会不会和陈家至死方休?
到时候她就能稳坐高台,渔翁得利。
陈豪闻言脸色微变,最近江氏掌权人新婚的消息在圈内传得沸沸扬扬,难不成这位是江时白的太太?
“怎么?陈大公子是不敢吗?刚才不是还对我疯狂叫嚣?看来,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翟锦故意激怒他。
男人的面子和自尊不容许别人轻易践踏,只有女人酒肉的陈豪心中瞬间激发一丝征服欲。
蠢蠢欲动的步伐还未迈开,余光突然瞥见接机口出现一抹颀长的身影,犹如当头一棒,浑身躁动不安的情绪瞬间熄灭,理智回笼。
“别想故意激我,你爸妈可还希望我们和和美美一辈子呢!我要是踏进深渊,你也逃不掉。”陈豪俯身在耳边低语,他可不是好人,最喜欢拉垫背。
他们两人都不是表面意义的善人,就该一辈子捆绑互相折磨。
说着,他不容置喙揽着那截细腰,温和的笑容之下藏着恶魔面容。
力道之大,翟锦根本无法挣脱,完全是被他拖着出机场。
从后背望去,只觉得两人是黏糊恩爱的小情侣,一刻都舍不得分离,连走路都难舍难分。
许羡全程瞧见他们的互动,总觉得他们的亲密透露着一丝诡异的僵硬,不像是正常的小情侣。
倒像穷凶极恶的歹徒挟持一位柔柔弱弱的女子。
不等她想明白,耳边突然响起那道熟悉低沉的嗓音,化不开的柔情尽在言语中,“乖宝?”
许羡一扭头,护栏内江时白单手插在黑色风衣口袋,行走的衣架子,另一只手推着纯黑色行李箱,身高腿长,宽肩窄腰。
光是站定在原地,周边有不少目光打量他,连带着许羡一起。
许羡抱着一大束花,迫不及待顺着护栏朝出口小跑,少了往日的矜持和淡然,像极许久未曾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