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吃过叫花鸡之后,李先生喝了口酒,颇有深意的朝着唐寅说道:“你我相识也算缘分一场,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今日之后,你我便缘尽了!”
唐寅闻言,不由一阵失落。
他也知道,李先生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过客,要不是自己挖空心思搞来各种新菜式,这货早就走了。
能留下来,指点他这么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李先生见唐寅失落的神情,不由轻轻一笑,再次说道:“读书之道,贵在坚持,你颇有天赋,莫要浪费了!”
说到这里,李先生停了下来,似乎觉得自己说这些有些不合适。
唐寅也知道,有些事情,无法强留,随后,站起身,朝着李先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唐寅多谢先生指点,他日若有成就,必定不忘先生大恩!”
李先生却是摆了摆手,“我只是教授你练字,算不得大恩,读书艰辛,你好自为之!”
说着,李先生端起酒壶,猛的灌了一口酒,潇洒的往远处而去。
唐寅一时之间,有些落寞了起来。
没了这位高人的指导,自己科举之路,怕是要艰辛许多。
他对这个时代的科举虽然不太了解,但是有一位学识渊博的名师指导,总会让自己比别人高些。
就如张夫子,虽然是秀才出身,但是这么多年了,却没能再进一步,显然他就只有秀才的水平,而且教书育人的手段,也一般,私塾里这些年,也就出了几个童生,更别提秀才了。
然而,这种大佬,终究不是几样菜式就能收买的。
半个月的相处,唐寅感觉得到,李先生对自己虽然有欣赏,但是还不至于离不开的地步。
轻轻叹了口气,唐寅目送李先生离开。
只是李先生刚走出没几步,异变突生,就见私塾的张夫子和门房,带着三名身穿皂衣皂靴的捕快,气势汹汹的堵了过来。
门房指着李先生,就尖叫起来,“夫子,就是此人,偷了您的银钱。”
张夫子闻言,顿时脸色一沉,轻蔑的看了李先生一眼,然后朝着年纪最大捕快说道:“那就有劳汪捕头了!”
汪捕头连忙朝着张夫子拱了拱手,“夫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