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榜首才有的一种殊荣。
府试还没开考呢,锦衣公子就带上了绢花,几个意思?
这简直就是对诸多考生赤裸裸的挑衅。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当场就有考生明里暗里的嘲讽起来。
“现如今啊,有是有那么一种人,井底之蛙,竟敢大放厥词!”
“就是,也不知道哪来的乡野村夫,自以为文章断句天下第一,简直可笑。”
“夜郎自大也,尤可笑也!”
学子们越说越来劲。
那绢花公子,倒是气定神闲,“啪”的一声打开随身的折扇,脸上带着傲娇的神情。
这个时候,正是用晚饭的时间,整个大堂除了唐寅的桌子,都已经坐满。
扫视一圈,只有唐寅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个人,绢花公子直直的朝着唐寅走来,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
“这位兄台,在下可否与你同桌?”
唐寅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货,虽然嘴里客气的闻着,然而神态上,却是一脸的倨傲,言辞间的语气,仿佛他坐在这里,是唐寅莫大的荣幸似的。
唐寅不由撇了撇嘴。
虽然不喜欢这家伙的做派,但是本着低调的原则,唐寅也就点了点头。
“你随意!”
绢花公子坐下之后,周边的学子们,顿时纷纷露出一脸嫌弃之色,连带着对唐寅这个“软骨头”都没有好印象。
“哼,一丘之貉!”
“墙头草也!”
唐寅不由无语,自己就让个座位,就成墙头草了?
绢花公子微微一笑,朝着小二招了招手,点了一些酒菜,而且每样都点了两份。
点完菜,这才朝着的唐寅说道:“今日酒菜由江某请客,兄台随意!”
唐寅闻言,不由皱了皱眉。
这种便宜他可不敢占,连忙拒绝。
“无功不受禄,在下随意吃些便可,兄台无须如此!”
绢花公子却是轻摇折扇,带着笑意说道:“兄台不必客气,些许酒菜,不足挂齿,你若是不受,那我江宴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唐寅闻言,内心一阵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