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斋长的话,无疑给了邓太安一剂强心针,嘴角笑的快歪了。
要不是强大的毅力,给压了下来,众人看到的就是一个歪嘴的邓太安了。
秀才院,一片喜庆,气氛浓烈。
论经院却是安安静静的。
唐寅懒洋洋的坐在躺椅上看书,碎嘴神江宴却罕见的没有唠叨,半晌之后,这才眼睛一亮说道。
“哎哎,唐兄,我知道了,定然是那张三活还没干完,要干完活才能走!”
唐寅闻言,放下书本,却是摇了摇头。
江宴顿时苦着脸。
“那你说是为何?”
唐寅无奈开口说道。
“下大雨了,下地的农人都去避雨,为何只有张三不避雨呢?”
“因为张三是个稻草人!”
江宴闻言,顿时一拍大腿。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随后,又不甘的说道。
“不行,我就不信,我答不上来,再来一题!”
唐寅闻言,挑了挑眉,继续出题。
“一个猎户,弓箭能射百步,然而他却能一箭射死一百零一步之外的兔子,这是为什么?”
江宴闻言,挠了挠头,不确定的问道。
“那只兔子是假的?”
唐寅闻言,不由无语。
“那只兔子自寻死路,自己撞到弓箭上来了?”
唐寅翻了个白眼。
“我看是你自寻死路,撞弓箭上去了!”
好半天,江宴没想到原因,于是又可怜兮兮的央求唐寅公布答案。
“因为猎户的弓箭有百米长!”
江宴大早上的就跑来找唐寅,这货比比叨叨的,唐寅便出了些脑筋急转弯,让这货闭嘴。
这招果然有效,不过,也成功激起了江宴的好胜心,不停的让唐寅出题。
唐寅也不客气,什么树上骑个猴、猪撞树上,各种的梗,让江宴应接不暇,成功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就在江宴深陷脑筋急转弯里,而无法自拔的时候,乡试放榜也开始了。
一队队红衣差役,敲锣打鼓的,往白鹿书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