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不要参与这些事了!”
王伯安点了点。
“既然你不愿意说,老夫也不强求,”
“老夫来只是告诉你,切莫看低了自己,”
“你可是靖国公府的女婿,庄师的门徒,我王伯安的师侄,在大明官场上,没什么人轻易可以动你!”
唐寅闻言,顿时一愣。
“师伯此言何意?”
王伯安哈哈一笑。
“你自行领悟吧!”
唐寅见状,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师伯,您就不能把话说清楚?”
王伯安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傻小子,难道你不知道,陛下也是庄师的学生吗?”
“有庄师在,你怕那个死太监做什么?”
唐寅闻言,瞪大了眼睛。
“陛下也是庄师的学生?”
“我怎么不知道?”
王伯安轻笑一声。
“陛下还是皇子时,与李晋一道在庄师门下授课,虽未封帝师,也有情分在,”
“不然你以为,我在白鹿书院多年,为何一进京,便能成为户部侍郎?”
唐寅闻言,眼睛亮了亮,随后苦着脸。
“谁告诉我怕那个死太监了?”
王伯安斜了他一眼。
“你从郑大监那里回来后,便魂不守舍的,也就你家娘子没看出来!”
唐寅闻言,朝着王伯安鞠了一躬。
“师伯,师侄确实遇上一些难事,不知何解,”
“还请师伯为学生解惑!”
王伯安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这才像话,说吧,老夫与你参详参详!”
唐寅顿了顿,正要开口说话。
一道阴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事,海运使就不要掺和了!”
两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郑老太监带着两名内卫,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王伯安看到郑老太监,不由得眼神微凝。
“郑大监,唐寅只是总督府的参军,不是你内卫的人!”
郑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