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
“郭教谕售卖府试试题?不会吧?”
“哎哎,我也听说了,昨日郭教谕在碗花楼举办诗会,进去要五两银子呢!”
“原来如此,我说什么诗会,这么贵,感情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你可别胡说,哪家的复试试题,就卖五两银子,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要钱,不要命了?”
“这位兄台所言有理!”
人群中,有百姓对此议论纷纷,他们看郭教谕的脸色都变了。
当然也有“清醒”之人,很快就将这种舆论压了下去,打消了众人的疑虑。
郭教谕闻言,脸色不变,呵呵笑道。
“大人明鉴,下官只是与学子们,谈诗论道罢了,”
“那首诗词,也与府试试题无关,大人尽可去知府大人、学正大人那里核对!”
唐寅闻言,深深看了郭教谕一眼。
他早就知道那首诗词,与府试无关,就是个烟雾弹。
唐寅也不着急,微微一笑。
“诗词与府试试题无关,那你五百两,卖给童生们的四书题,总有关了吧?”
郭教谕闻言,不由朝着庄墨寒的背影躬身道。
“阁老明鉴,那三道四书题,只是下官授课,对府试的押题,若有雷同,也只能说明,下官运气好押对了,”
“至于那五百两,是学子们,见下官清贫,赠与下官的,”
“下官推迟不过,便收了下来,今日正打算还给他们的!”
庄墨寒闻言,一动不动,似乎不想看到郭教谕这个小人。
唐寅见状,沉声喝道。
“五百两银子,便只是为了三道押题,”
“好好好,本官便当你一字千金,”
“那丁员外五人,给你一万两银子,买了三道题,这总不是押题了吧?”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们,再次轰的一声爆了开来。
“我的天爷,一万两银子买三道题,当然是府试试题了,不然谁这么傻,花这么多钱买?”
“这郭教谕,看着清廉和善,没想到竟然这么大胆,真的敢卖复试试题,这可是科举舞弊的大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