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瓶。
赵铁柱无奈,也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认真说道:“三爷爷,我听村长说,您对土地赔偿的价格不满意,是为啥呢?”
“当然不满意了,没了那块地我还怎么供养孙子上学?除非赔偿我十万块!”
赵老汉看起来醉醺醺的,可脑子却清醒的很。
“就你家那块破地,能管十万块?赵老汉你特么干脆去抢劫算了!”
刘阿宝气愤不已,又来一个敲竹竿的,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赵铁柱却是耐心做思想工作:“三爷爷,我知道水生叔死了对你打击很大,但人总要往前看不是吗?”
“你是需要那块地种粮食,供养牛娃弟弟上学,可怎么也不值十万块啊。”
“要不这样赔偿两万块,另外学校修起来之后,牛娃弟弟在学校的费用全免,不收取一分钱。”
赵老汉迟疑起来:“免费上学是好事,可两万块我怕不够他大学学费。”
“三万块!”赵铁柱说道。
“铁柱,地是我们农民的根子,没了土地我咋养活?”赵老汉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四万块,另外你可以跟我合作种植农作物,所有培育出来的农产品,全部以是市场价三倍的价格收购!”赵铁柱不厌其烦继续说道。
“铁柱你可真是个好孩子,我现在就签合同!”
赵老汉立刻酒醒了大半,露出一行老黄牙美滋滋答应下来。
赵铁柱哭笑不得。
算是看出来,他这位三爷爷是借酒装疯卖傻,目的就是为了想多要一些好处。
两人又是本家亲戚,又不好直说,只能想出这么一招。
赵铁柱也没点破,让刘阿宝对接后续的赔偿事宜。
然后拿出名单看了看,还有最后一户人家。
叶菜花。
村里出了名的老寡妇,年纪轻轻就没了老公,又没生下一儿半女。
今年都已经八十几了,还经常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前些年政府搞农村建设,给五保户新修的房子说什么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