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两句。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突然响起一阵水声,蔺淮言抬眸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站起来,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肩膀,盈盈一握的腰肢
蔺淮言心中一动,立刻转身背对厢房,眸光却对上一道嘲讽的目光。
大厅内,陆十洲抬头,第一次窥见蔺淮言慌乱的神色,心中有些惊讶。他大步迈上楼梯,钱玔和徐知行紧跟其后。
蔺淮言回身,见屋中已没了那道身影,这才放心转而去了见面的厢房。
一进入屋内,陆十洲习惯性地调侃道,“这次怎么当起缩头乌龟了。”
蔺淮言习惯性地不理他,围桌而坐,示意钱玔和徐知行说正事。
钱玔今晚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屁股上世子的脚印还在发烫。
一旁徐知行沉静下来,道:“陆将军来的时候,我正好在魏译身侧,看见是他做了个放箭的手势,那几支火箭才射向义庄。”
钱玔想起那几支火箭,一脸哭相地瞧向蔺淮言,有话说又不敢说,分明是害怕。
蔺淮言并不喜欢为难人,也知道钱玔一直在温柔乡里长大,见到这种场面必定会害怕,但是这次临行前,钱世伯请求他带钱玔一起来丰州历练,正好他也需要一个新面孔去混淆视听,这便有了现在这一出。
徐知行替钱玔道:“魏译向钱公子赔罪时,拿出了一封密信,信中说有人在丰州冒充少卿。”他顿了顿道:“难道还有人知道我们的行踪?”
陆十洲轻笑了一声,“这种信可以伪造,只能说魏译准备充足,如果你们真是假的,杀了说不定还能立功,如果是真的,那他也只是被一封匿名信误导。”
语落,陆十洲目光在几人中转了一圈,“沈初那小子呢?”他偏头看向蔺淮言,蔺淮言去义庄验尸必定是带了沈初。
陆十洲骑马飞奔赶往义庄又赶来这里,口渴,拎起茶壶倒了一大杯茶,一口下肚,再要倒茶时却被蔺淮言抢先一步。
只见他悠闲矜贵地冲泡上一杯君山银叶,意有所指道:“茶要慢饮。”
“臭德行。”陆十洲嫌弃,蔺淮言小肚鸡肠,必定是哪里又惹着他了,故意来他面前显摆贵公子姿态。
“咚,咚咚-”是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