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再笨也清楚世子的心意了,“完了,我得罪过咱们这位未来的世子妃。”想起当初在楼外楼对晋安多的两句嘴,他恨不得打自己两大嘴巴子。
凌策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两军对持了五日后,终于还是传来了陆湛那边的消息,受伤的士兵在没有曼陀罗的麻痹后,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在军中闹事。
一人闹事可以斩首示众,以震军风。
但是百人、千人开始汇聚一起闹事,那变成了内乱。
陆十洲收到这则消息时,恨不得立刻赶回到那一片作战区域,可是碍于腿伤还未完全恢复,迟迟无法动身,只能寄希望于叶依澜的后人——沈初身上。
“有没有能医治的办法?只要能暂时稳住他们就行。”
沈初坐在营地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托腮,小脸拧巴成一团,士卒都是少量多次中的慢性曼陀罗花毒,这种毒最难解,最关键的是他们属于精神上瘾,即便解了毒,精神上没有得到满足,依旧还会闹事。
陆十洲见沈初为难的样子,以为她碍于当年一事不愿意帮忙,跛着腿脚走到沈初身前,蹲下,“我陆十洲对天发誓,当年一事真的和将军府无关。”
“轰隆”一声巨响,乌云遮蔽天日,豆大的雨滴唰唰落下。
沈初起身跑进帐中,瞪着来不及躲雨的陆十洲,“没事发什么誓啊。”
陆十洲尴尬地站在原地,任凭大雨将他淋透,心中咬牙切齿,这雷为何非要在此时响起?
沈初嫌弃地招了招手,“快点进来,我有一个下下策。”
陆十洲拖着还不太利索的腿跟进帐篷中,他这才发现蔺淮言和四皇子李思齐都在为士卒暴乱一事而忧心。
沈初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
三人异口同声道:“去偷曼陀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