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它的时候。”
洛云蕖第一次知道:美貌还能够控制,还需要驾驭。
“惹人嫌的丑八怪,还不快去后院劈柴烧水!”路过的凤鸣不过十岁,也学着老鸨的样子谩骂洛云蕖。
凤鸣是秦楼头牌至臻娘子的女儿,传闻她的生父是品级甚高的京都官员,在这远离京都的詹乔州自然得罪不起,哪怕是秦楼,也分尊卑等级,同样的不知名,洛云蕖是真的寂寂无名的野种,凤鸣还尚有来处,没有可比性。
洛云蕖没有反驳,只是将眼泪一擦,给了对方一个潇洒的转身算作反抗,拾级而下,转而去了后院的角门。
一个男孩正在角门外徘徊,他身着白色锦缎长袍,腰间玉佩摇曳,足蹬白色金纹靴,年岁虽小,却一身风华难掩。
看到洛云蕖出现,他遂主动走近,这般佳人,眉如远山,目似朗星,玉般温润,唇边含笑。
洛云蕖见了他莫名拘谨,侧身相对:“今日变戏法不成了,我认输。”
原她同他打赌自己貌美如花,定能复原,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脸上还多了几道红印子,真叫人尴尬。
辛柏聿却递过一绿缎锦盒:“美不在皮相,若你真的介意,倒可半遮容颜,就叫半面姑娘好了。”
他清朗的笑迎来洛云蕖一记拳头:“你这人,真过分。”
玩笑既罢,他装作漫不经心的轻声问了一句:“我父亲又在里面了?”
阿娘嘴里的恩客即是他的父亲,她刚才进屋里看似“探囊取物”实则替他查看,不过他们两个相识也正是因为他父亲常常光顾秦楼缘故。
洛云蕖微一点头,看了一眼锦盒里的扇子又还给了他:“我阿娘说男人送的东西不能要。”
辛柏聿微微讶异:“为什么?”
洛云蕖将手一背,理直气壮:“拿人手短必要相还,用身子还,用情意还,用性命还。”
辛柏聿呵呵一笑,随即拿下洛云蕖鬓间的一朵林兰花:“既要相还,此花足矣。”
说完,他将锦盒往洛云蕖怀里一塞,朗笑而去。
少年虽开朗,但洛云蕖还是看到了他眉宇间不经意的那抹淡淡的忧愁。
她也听阿娘闲时和人谈起过,辛柏聿的父亲辛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