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切。
那妇人让她进屋子里坐,洛云蕖稍微谦让了一下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不久她突然和我说她有事要出一趟远门,我还好奇她做什么去,她只说自己的刺绣弄好了,要拿去集市上卖个好价钱,我也是,想着卖了能贴补家用,就同意了,可是这都五日了,竟然还不见她归来,我真是心急如焚,派了熟人去打听,可皆是无功而返,我刚才还在胡思乱想,觉得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想到伤心处,就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正好你就来了。”
洛云蕖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正是巧的很,我在来的路上,不久前遇到了她,她安然无恙,您不必担心。”
洛云蕖心想,估计苏溪宁是将那上好的刺绣卖了方才买了一套红色嫁衣要投河的。她母亲自然是不知道的。
妇人听了眼里有了光:“若果真如此,我可真的能放心了。姑娘你是哪位?”
洛云蕖便介绍了自己。
妇人问:“为什么我女儿还不回来呢?我在这里等她心急如焚,她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洛云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真相,如今只能先瞒着,毕竟那负心汉还未得到果报,说了反而不美。
“没什么,就是刺绣没有卖出去,因而要多待几天,她叫我特意来送个信,好让你们别担心。”
妇人听了笑道:“我女儿真是的,卖不了回来就好,何必如此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