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溪宁早在袖子里藏了一把金色的剪子,此时,气坏的她直接将剪子对准了林正品的脖子。
林正品吓了一跳,直接跌坐在椅子上,苏溪宁死死的逼近他,不让他有一丝可以活动的地步。
林正品以为她真要杀自己,脸色都白了,道:“宁儿,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都好商量,干嘛非要鱼死网破?你不是还怀着孩子?那可是我们的孩子,你杀了我,他也活不成了,不是吗?”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如今肯叫我宁儿了?是怕死了吗?原来你不缺爱,缺的是别人威胁你,噢……不仅忘恩负义,还贪生怕死。”苏溪宁紧紧的握着剪刀,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林正品盯着剪刀,尽量向后仰,道:“我不是怕死……我死了,你们娘俩也活不了,何必两败俱伤?你要是不愿意和我走,我可以赔你一大笔钱,作为对你和孩子的补偿,这样你和孩子以后就吃穿不愁了。这总可以了吧?”
“你还是不明白。”苏溪宁绝望的说道,“在你的眼里,原来只有金钱和权力,完全没有我这个人。”
“怎么会没有呢?你先放下剪刀,我们慢慢说……”林正品生怕剪刀不长眼戳到他那金贵的身体。
苏溪宁却吼道:“你闭嘴!”
这三个字吓得林正品马上闭了嘴,赶忙看向一旁毫无动作的洛云蕖,暗示她救自己。
但洛云蕖并没有理会林正品,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发疯的苏溪宁。
苏溪宁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她在那里先是压抑的哭,继而又开始笑,笑的那么无助又绝望。
“林正品,是不是当日我们的爱就是一个笑话?你可记得当时是谁日日主动寻我为我发疯痴狂?你可记得当时是谁日日同我诉苦说自己家贫无钱读书,倘若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必会娶我为妻,你说我贪恋你的爱,可你何曾给我许多爱,是我,同情你无依无靠,是我,怜悯你天冷时穿的薄,天热时无新衣,是我,以为你清正高洁,是个君子,是我,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也是我,以为你说到的必然会做到,是我,相信了你给了你伤害我的资格。”
“你说我不守妇道,僭越规矩,呵呵,为什么你靠近我的时候不说我不守妇道?为什么你伸出手的时候不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