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几番罢了。”
洛云蕖沉吟道:“自古以来,女子的嫁妆薄厚都决定了自己在婆家的地位,你们将来如果没有岂不是去了更是受罪且受气?”
“姑娘,穷苦人家出生的女子都是这样的,说什么红颜薄命,其实穷人家的女孩子命更薄,谁让咱们投错了胎呢?”兰香感慨一句。
洛云蕖却说道:“虽然天命难违,但还在于人为,既然早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就当自勉,未雨绸缪才是。”
碧涵有点好奇,看着洛云蕖问:“姑娘,你又想到什么了?莫非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看起来也是笨办法,还是慢办法,只是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做了。”洛云蕖笑了笑。
兰香道:“姑娘的法子不管怎样都是好的,您说一说。”
“四个字。”洛云蕖简洁的回答。
“是什么?”
“开源节流。”
兰香想了想:“这节流如何节?这开源更难开啊……”
洛云蕖道:“你们觉得现在的日子如何?”
“宋家待我们不薄,我们的月例在同龄人里也算多的了,这日子自然是好的。”
“那有没有想过将来挣不到一文钱呢?”洛云蕖忽然问。
“啊?一文钱都挣不到?怎么会呢?”碧涵听了忍不住睁大眼睛,倒有一些紧张了。
洛云蕖幽幽的说道:“这就是人的通病了,永远想的都是最好的情况,因而不肯接受坏的处境,总以为未来会比现在更好,正因为如此,才总是贪享安逸,至坏况来时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