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光有宠爱也是不够的,名分同样很重要。
名分是什么?可不是一个名头,那是男人的认可,是被一家之主标上的身份。就像菜场里的鸡鸭鱼肉,你得插个草标,才能上价。没有名分是什么下场?就是苏细薇她生母那个下场。
失去宠爱,就被弃之如敝屣,不光一辈子连主君一个回头都等不着,还会即便生下孩子也没资格见见对方的面。
苏令瑜的生母也罢,她自己的生母也罢,这两个女人所代表的群类,在苏细薇眼里都是蠢人,都是前车之鉴,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步了其中任何一个的后尘的。
她不仅要宠爱,还要名分,不仅要名分,还要立得稳脚跟,让她选中的这个男人不光可以在她的扶助之下飞黄腾达,还能永远离不开她。
这就是苏细薇千辛万苦来扬州的目的,她可不会忘。
当初走到绝路,好多次连活都不想活了,还好撑到了现在,日子不是照样很滋润吗?苏细薇现在十分相信自己的决断。只要她撑住,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苏细薇眼波流转,在贵妃榻上略略调整姿势,在这冬寒天气,手中仍捧一把团扇,指尖从檀木骨子边上细细摩挲过去,她抬了抬眼睛,问正在边上拾掇花插的管家婆子,“二爷今晚来是不来?”
管家婆子忙不迭道:“今日且来不了呢!小雪节,按照家里头的规矩,是要在家吃一餐暖冬饭的。姑娘且莫着急,按照二爷对姑娘的心,明天肯定就来了。”
一个不着眼,都小雪了,怪不得天气这样凉。苏细薇轻轻叹了一口气,刘修谊,你去跟你那一大家子吃暖冬饭了,我呢?
我是让你今天就过来,还是让你明天满怀愧疚地过来呢?
苏细薇侧了侧身,分明是少女身段,却很有那么几分风情万种地往贵妃榻上一躺,幽幽吐气,道:“我怎么觉得有些不舒服呢?想是天变得快,有些伤风了,上回二爷带来的柴胡丸放到哪儿了?拿两颗来。”
立刻便有小丫头跑去把刘修谊之前给她备着的一匣子药瓶药罐抱来,从里面翻出来一盒柴胡丸,苏细薇接在手里打开瞧了瞧。柴胡丸虽然不是什么贵重药品,但刘修谊给她的这一盒看起来却很金贵,一个沉甸甸木盒里头装了三丸,做得指头大小,外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