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望着他,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好啊,以后我就称呼你为阿芬。”
阿锋对着她说:“阿芬,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锋哥,再多几个忙我都愿意帮你。”
“你们村是否有对旗峰山特别熟的人,介绍给我认识。”
“嘿,你走对门,我老爸是个药农,长年累月在山转,最熟悉旗峰山啰。”
阿锋实在太高兴,一把握着她的手。
“哎哟,疼死我啦!”阿芬装着很痛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阿锋轻轻地抚摸她的手,阿芬情不自禁地再靠近他。
院子里的猪在嗷嗷叫。
“锋哥,猪还没有喂好,咱们一起出去。”阿芬带着阿锋来到院子。院子很大,二十多头黑猪在猪圈转。
阿芬一面把煮熟的饲料倒到贮槽,一面说:“这些黑猪卖的价格比大白猪贵,市外贸公司与我们签了合同,到长膘时候就收购出口到香港的五丰行。”
“阿芬,你真厉害,既当支书又养猪倌。”“你取笑我,喂猪食你吃。”阿芬举一下还有猪食的木桶,阿锋笑着退后一步。
“我们现在把分到户的田种凉瓜,猪粪运到瓜田的地窖发酵后,用来施肥,种出来的凉瓜又大又爽口,老妈和哥哥现在瓜田,一大早市区的菜贩就过来收买凉瓜,”
“你长得漂亮又能干,到时谁娶到你,谁就发达啦。”
“我不嫁了,到时当尼姑。”阿芬对着阿锋笑嘻嘻地说。
“不嫁就太浪费…”阿锋还没有说完。
“阿爸,这是龙廷锋同志。”
阿芬的父亲背着采药箩筐进来,箩筐里的山草药只有一丁点,还不够垫箩底。
“杨叔,你好。”阿锋很有礼貌地向他问好。杨叔把采药箩放下,“你就是那个炸不死的天神?快进屋喝茶。”
“哪有炸不死的,我差点被陈宝七用手榴弹送到地府阴曹啊。”阿锋跟着杨叔进屋。
杨叔上下打量一下阿锋,不错,一看就是位身手敏捷的好小子。杨叔年轻的时候拜师学过洪拳,现在早上起来还打一轮拳才去采药。
“阿锋同志,想不到宝七变成这样,他小时候跟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