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拳把陆小凤打翻在地。
“哎呀!”丁老板大叫一声,被身后冲过来的蛊惑七用牛肉刀刺中后腰,向前一个趔趄,大头强冲上去再补一刀,他摇晃了一下,紧接着像被锯断的树木,噼啪一声倒在院子。
几个人冲进大屋。
陆小凤对着正重新把黑布蒙脸的赵茂泉,“里面是否还有人?”
“还有两个细路和一位保姆。”
粤语叫小孩子为细路。
“丢x妈,宰了。”陆小凤说着高陵城郊区流行的粗口。他带着大头强、蛊惑七一起走进房间,把里面还在睡梦中两个不到十三岁的男孩全部杀死。
赵茂泉冲进保姆的房间,把电灯开关打开,看见保姆躲在床角瑟瑟发抖。
“算你倒霉,怪不得我。”他闭着双眼,照着保姆的前胸一刀刺过去,“啊!”一声惨叫,保姆倒下,鲜血喷出。
四人急急忙忙翻箱倒柜,蛊惑七从丁老板的床头搜出一块金色的手表,陆小凤在房间的衣柜发现一个钱包,里面有二千多元港币和十几张10元的人民币,还有回乡证。
村里的狗在不断狂吠。
“我们拿走录音机、照相机赶快散水。”赵茂泉把放在大厅的录音机、照相机用布袋装好。
散水是粤语撤退的意思。
陆小凤把钱包的钱拿走,把回乡证和空钱包扔到地下,四人打开院子门,消失在夜幕中。
三更半夜,蛊惑七他们来到预先在城东靠近黄沙大队附近租下的一座单层民居,这座民居很旧,但院子不小,有一百多平方米。这里是城乡结合部,平时来往人不多。
四人惊魂未定,躲在屋里一整天没有再出门。
晚上九时,蛊惑七爬上木梯,四周张望一下,没有看见有可疑的人,他出门买了一大包饼干、罐头和几瓶啤酒回来,几个饿得发慌的凶徒,狼吞虎咽,一下就把东西吃光。
在出租屋躲了几天,看没有什么动静,几个人就把钱分了,录音机、照相机目标太大,他们不敢拿出来,用油布包好埋在院子里,蛊惑七手中的金表不敢拿到其他地方兜售,找到澳门仔烂缸,后来熊头光转交手表给强哥,换了10条含有白粉的万宝路烟。
虽然过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