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奇怪，空间法则而已，但凡接触过拥有空间古宝的修士都有概率领悟。”
说着，他却是苦笑起来，“奈何，那道祖之位却只有一个，苦哉！”
然而下一刻，他眼睛却又亮了起来，“不过听说那帮诡异找到了突破道祖限制的方法？”
“我是接触不到了，不过以我目前这般不老不死的状态，或许还是有资格知道那个方法到底是什么的。”
他看向陆渊，“前往仙界……不，现在应该叫做始源位面了。”
“前往始源位面并非只有飞升一条路，我手中有一枚仙珠，乃是仙界之物，破碎的鸿蒙至宝。”
“你靠着它的指引，便可前往那片阻碍之墙，只要实力足够，便可穿越那阻碍之墙，直入始源位面。”
陆渊闻言蹙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说你的条件吧？”
老人轻笑，“那枚仙珠之中留有我一丝神念，我没别的要求，只想当一个见证人。”
说着，他那如枯木般的胳膊动了动，随后一枚纯白珠子缓缓腾空，朝着陆渊飞去。
在靠近陆渊的刹那，珠子表面浮现各式纹路，变幻不断。
“此物乃鸿蒙至宝问天珠，所知何止天地，纵使是那诡异，似乎也能问出一二，个中奇异，你自行体会便是。”
老者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奈何我修行八万余载，都没能找到修复的方法，便也不奢求什么了。”
看着老者的模样，陆渊沉吟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称呼？已有近万年没有人这么问我了，我都快要忘了，不过我的确也想不起来了，空间道祖那老贼以空间法则碾碎了我的神魂，送到了不同位面之中。”
他苦叹道：“我在这星空里游荡近万年了，都没能完全收集齐全。”
陆渊沉默，随后问道：“前辈可记得世人曾对你的称呼？”
老者眸泛追忆之色，许久后才张了张嘴说道：“似乎大荒修士曾称我为混元大罗第一刀？忘了，忘了……”
他摆了摆手，低头道：“我乏了，你若有心，便不要死的太快，让我没机会看到那道祖之上的境界。”
陆渊抓住问天珠，对着老者拱了拱手。